惊蛰桌上酒

我依旧未能变成你爱的样子

亡の者

来怀念一下那个挫得一批的遥远当年(谁理你
括弧 当年还没出剧场版也没有第二季 括弧
无CP向(?)
旧文,贴吧里有记录,是本人没毛病(被打x
依旧短小x

呐,宗像……
凌乱的红发,随意的装束,温热的提问透过衣服温热自己偏凉的身体,血的腥甜和浓重的烟味萦绕鼻尖——
呐,宗像,我……

在闹铃响起的一瞬间拍灭噪音,迷蒙的眼与还未睡醒的倦容代表这主人还不愿起身的意愿。
这就是宗像礼司一天中最开始的时间。
利落的起身,然后洗漱,换上制服,出门。

进到办公室之前一一和早到的部下们问好,进入办公室后开始查阅当天的行程和处理需要室长批阅的文件。
直到敲门和门被推开的声音打破这份沉寂。
淡岛世理看着自家室长被窗外投射进来的光模糊掉的脸有些出神,距离那场关于无色之王杀害十束多多良的战役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,自从那一天以后自家室长似乎变得更严谨了,又似乎没有变。那一天的双王之战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只有室长知道,淡岛只是知道伊佐那社并不是无色之王而是被交换了的白银王。
最后,白银王与无色之王双双失踪,赤王的摩克利斯之剑陨落。
记得室长似乎有特意去参加赤王的葬礼,结果第二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。但她却没有勇气去问,不论是问室长还是出云。
“淡岛,有什么事?”见自己的副手一直没说话,宗像总算是抬起头问出了声。
“啊、啊?”淡岛回过神,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:“室长,黄金王说请您去他那里一趟。’
宗像点了点头,扬了扬手意示她可以出去了,摘下眼镜揉揉额角,淡岛看着自家室长的动作红了脸颊,室长果然还是那么帅气啊!
“室长早安!”说完以后就带着脸上的红晕匆忙离去了。
宗像放下眼镜,低着头挡住了眼底的神色,撑着桌面就站了起来,他刚才听到淡岛说,黄金王找他,那就现在就去吧。

杯中的茶水漾开一圈波纹,他与对面的那个温和却也严肃的老者——黄金之王·国常路 大觉静坐了接近半个小时,他不说,自己也不开口,似乎就这么一直坐着也不过是每天都习惯的事情。
杯沿压在唇上,茶叶特有的苦涩甜味弥漫整个口腔,不得不说黄金王很懂得享受。
“青王啊……”
“是。”宗像放下手里握着的杯子,抬起头与黄金王对视。
国常路大觉看着眼前这张骄傲也带着冷漠的脸,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:“你对无色之王的事件有什么看法?”
“正如上报给您的资料上写的一般,无色之王的几种能力相信您也有所了解,而他无非不是想要吸收其他王的力量而去征服这个世界。”
黄金王安静的听着,啜了口杯里刚被下人换上的新茶,“那么你与赤王之战呢?”
“没什么看法,这些都是必然。”
是的,这些都是必然。
不管是战争还是死亡。
如果不是他死,就是整座学园岛沉入海底。这一点黄金王您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,不是所有的王都能像您和白银王一样的。
“必然啊……”国常路大觉看着宗像低垂下的眸子感叹,他确实比任何人都清楚,也清楚宗像礼司心中那种算不上伤心的伤心。
跟黄金王换了点比较轻松的话题以后宗像就行礼离开了。
看着已经被夕阳染红的天空,宗像觉得或许他应该去见见老朋友了。挺拔的身影渐渐的湮没在夕阳中,只留下身后长长的影子被拉扯出一丝寂寞。

灰白的石碑,如火艳丽的红花成为点缀,安睡在这片土地之下的人慵懒的面孔却没有携刻在墓碑之上。
而可以称得上干净的墓碑上之刻着一段话,一段极尽骄傲的话——
【你是我们永远的、唯一的吠舞罗的王!】

还真是嚣张。宗像随手把刚买的花仍在墓碑边,靠着墓碑就坐下在心里嘲讽。
抽出一支烟点燃,呼出呛鼻的白烟。
周防啊周防,你还真是个祸害……
取下被烟雾覆盖住表面的眼镜放在口袋里,视线一瞬间变得更加模糊,眼前的一切都成为毫无模样的形状,唯有身边的那簇赤红还清晰得可以描绘出细腻的轮廓。

指间感受到炎热的温度,松开手让烟蒂掉落在地上,任由它熄灭。
抬手挡住脸,他是怎么了?如果不杀死周防整座学园岛都有可能沉没海底不是麽,把剑插入他的身体里的时候都没有犹豫,现在还在伤感什么……
眼眶里明明没有泪水,视线却入被水浸泡过一般模糊,半眯的眸子里似乎映不出任何风景,又似乎在深处隐藏着一抹张扬的赤色。
宗像礼司,你居然为了一个与自己水火不容的男人不明悲伤,真是讽刺。

重新带起眼镜,薄薄的镜片挡住眼底的神色,站起身面对着这块属于赤王周防尊的墓碑,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,他却不曾转身。
“啊!青组的混蛋头儿!你来这里干什么!”八田美咲的声音还是那么活泼,尽管里面带着一些悲伤和沙哑。
“八田!”草剃拦下八田,只是定定的看着站在他们的王的碑前的青王的背影,“请问青王有何贵干?”
“闲着没事来看看老朋友不行么?”宗像笑笑:“虽然是我手刃了周防,但同身为王,出于礼节我都应该来看看。”
转身后,眼底脸上又是以往那独特傲然的风华。
草剃哑口无言,只是被他拦在身后的八田却不甘的嚷嚷出声:“你这个杀死尊哥的凶手!有本事来决斗啊!”
“哦~没有力量的你,不配让我动手。”纤长的手指推动了下眼镜,微微扬起下巴看着在他面前堪称娇小的八田。
“你这混蛋!”
“八田!”
“别冲动啊八田!”
宗像丝毫没有作为肇事者的觉悟看着眼前一片吵闹,反而因为刺耳的喧闹皱起眉头。
袖口被扯住,宗像低下头,看着经常跟在周防身边那个一身赤色萝莉裙的白发女孩。
他记得,这个赤组的小公主似乎是叫做栉名安娜……是吧?
同样的赤色,在这个女孩的身上又是不似周防的张扬,她经历过很多【相遇】和【分离】,磨练出的却依旧是纯真和坚强。
在她的偏红的紫色眸子里,他看得见周防的影子。
“宗像礼司。”淡淡的语气,没有偏激,没有怨恨,也没有讨厌。
宗像额首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
为什么杀死周防?或是为什么出现?
“为什么……要来拜祭?”干净的眼眸里,映着他的他的影子。
“只是出于礼节来看看罢了。”拜祭?算不上吧。
“你在说谎。”
少女带着笃定的口气似乎能是要拆穿他的伪装。
宗像看着这个一直抓着他袖口的的萝莉,眼镜后的神色有些复杂,他该说她不愧是背负着【看得到】宿命的孩子么……?

破天荒的把手放在眼前少女的头顶揉乱她额前的发丝,笑了笑,什么也没说。
然后少女放开他的袖口,他就这么头也不回的,越过眼神复杂的草剃、吵闹的八田、警惕着他的其他人,带着算是愉快的笑容大步离开。

他忽然想起今早的那个梦,梦到周防,那个有着独一无二的赤色的男人。
呐,宗像,我……
不管周防想要说什么,但是——
周防,我于你,水火不容。

评论

热度(1)